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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倒刺的舌面故意像审判似的舔舐那块酸痛的地方,皮都被快被扎出血斑了,本来肩膀那里就疼,他又要逮这一块地方折磨泄愤,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的求他放过我。
道歉在前,银灰也只是抬了抬眉,眼睛往不知道什么地方轻轻瞥了一下,轻启唇:
“你别欺负角峰,他和他族对希瓦艾什家一直都很忠诚。”
“......”我一时语塞,银灰这般直接的态度完全在我意料之外,但并不完全意外。
这的确是他的作风,只是我一直沉浸在和角峰扮演偷情的角色中太久,多少带点理亏。
不过佯装站在我的对立面维护自己手下的样子,放在角峰面前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能让忠诚老实的角峰能露出那副表情,乃至于带着愤怒或是委屈得撰紧了拳头。
别人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银灰倒不同,见人说起鬼话来了。
“既然你这么信任他,那就看看他到底会不会让你失望了。”我从浸水的池子里站起来,面朝银灰摆正了姿势,用了维多利亚人最擅长的一套把球又踢给了对方。
披上浴巾,步伐平稳的离开了房间。
从和崖心他们一起爬完雪山回来开始,角峰跟银灰谈完话之后就一直蜗在房间里,没有再出来过。
昏昏的灯点着,角峰似乎并不喜欢太过明亮的地方,暖光是他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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