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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短短一年没见,这人就变成了这副凄惨样子。
那手腕上的伤少说也有半年了,应是被人挑了手筋,再加上这浑身大大小小的陈年旧伤,任谁也认不出这是曾经令人闻风色变的狠辣人物。
可惜了,段灼看向那人面上横贯鼻梁的刺目伤疤,叹了口气。
这裴知珒,真是个不识货的东西。
司鹤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他这一觉睡得沉,竟是梦见了很多年前实验室的事,漆黑阴暗的培养所,少年司鹤抱膝坐在角落凝望月亮,却见铁窗上方伸进来一只白嫩小手,递进来一块方方正正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喂,听得见吗?”
屋外幼童声音稚嫩,带着点娇生惯养的颐指气使,“本少爷特地给你带的,交个朋友?”
司鹤面无表情半抬眼,没打算去接。
“我可是好不容易发现这里的,躲着他们偷偷来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那幼童顿了顿,复又接道,“我叫裴知珒,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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