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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灼不怒反笑,用了狠劲掐住对方含着筷子的阴茎,如同握着块死肉那样抓握揉捏,直把尿道口都挤出了几丝血沫。看着司鹤痛到变形的面容,挺身狠狠一撞。
“你说对了,我就是疯子。”
他恶狠狠一遍遍贯穿那血肉模糊的后穴,笑得像个恶鬼——
“很多年前你不就知道了吗,我可是个疯起来连自己哥哥都操的疯子。”
痛苦仿佛没有尽头。
那已经是非人的疼痛了,阴茎约莫是被段灼摧残残废,柱身上全是被指甲掐出来的破皮血痕,小腹黑紫一片,下身全是红红白白的泥泞。
他几乎是个从血水和精液里捞出来的人,哪怕是联邦里手段最残忍的富商,那一晚受的伤也没现在重。
两颗殷红肿大的乳头被生生咬裂,血从胸膛蜿蜒到腰腹,再被汗水稀释。肠肉大片外翻,被段灼用手撕扯着那猩红的烂肉,似是想要再从那紧密的交合处寻找突破口。
他做红了眼,抽出发泄过好几次的阴茎,将手掌握拳抵在肠肉外翻的殷红洞口,那洞口被干得合不拢,连带着红红白白的血丝。
没管床上快要被自己折磨得断气的司鹤,段灼蓄力,直接一拳捅进了对方湿软撕裂的穴里。床上男人的身体一瞬间绷紧,司鹤张嘴无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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