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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结束,人头攒动,掌声如山如海,每个人都为这个在此之前名不见经传的东方演奏家倾倒。
裴今就做在观众席第一排的正中间,他穿着和继樾同样质地的西服,手里捧着一束芍药。
那是他让梁叔特地从本家花园的温室空运到翡冷翠的,翡冷翠没有机场,只能送到比萨,然后再派人开车加急送来。
在无尽的掌声中,裴今走上前,把珊瑚色的芍药花束送给寄月,裴今很克制的没有轻吻他的脸颊,但是宣告主权似的,拉起了他的手。
刹那间掌声中还夹杂着一声声——
“Bravo!”
不知道是在说谁。
继樾有点害羞的红了脸,向观众席深深的鞠了一躬,拉着裴今,回到了后台。
裴今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复己克礼的样子,只有继樾知道,裴今的温柔下有着怎样的侵占欲和控制欲,但他此时甘之如饴。
一月底的日子,翡冷翠的夜晚带上点肃杀的冷意。
他们从威尔第剧院步行出来,途径圣十字广场,走到阿诺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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