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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加上了一句“别死了。”
“是,属下明白。”
贺筠则上前解开了寄月的手铐,寄月虚弱的已经抬不起手,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贺筠则拿起来其中一件刑具,拎起来,放在寄月的眼前,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寄月只能抬起虚弱的头,在看到刑具的那一刻,突然爆发起激烈的挣扎。
可是两天一夜的滴水未进,再强烈的挣扎也逃离不开贺筠则强劲有力的手掌,一向平静的寄月此刻却是疯了一样,缺水的身体分泌不出任何的泪水,干涸的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悲鸣,寄月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他只能不断地求饶。
“主人...求您,求您饶了寄月...”
“主人,求您,饶了奴...奴真的受不住这个的...”
“主人,求您,换一种刑罚吧,求您...寄月求您...”
那赫然是一对拶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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