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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思量着,霍求懿不免担心起来,等到苏稚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实际是一国之君,不知道要胆小拘谨成什么样,到时候怕是做不成夫妻,只能是君臣……不,以他的性子,定会恪守本分,只图些主仆之情。
眼前的人还在哭,霍求懿心乱如麻,却也明白多想无益,不过徒增烦恼,现下最要紧的是先把这尊娘娘安抚好,因说道:“你瞧你,哭得眼睛都肿了,明早醒来肿成个核桃就不好看了,你要是不好看,别说宠妾了,给我当姘头都不要。”
这说的什么话!苏稚听后倒不哭了,双眉一蹙,小嘴一噘,刚欲发作脾气,又想到自己先前说好要乖乖的,只得两脚一瞪,起身去梳妆台查看。
霍求懿在他背后觑着,分明是哭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且眼带薄红,别有一番韵致。但苏稚显然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了,手拿香帕不住地抹眼泪、揉眼睛,看样子是真怕霍求懿将来不要他。等整理完松散的鬓发,重新收拾了心情,才扭捏走回床边,小声说一句:“我没再哭了,不许丢下我。这辈子说好跟定你,你富,我同你一到享福,你穷了,我陪你讨饭去。等老来你走不动路只能躺床上,我就给你烧水擦身。我老了,也不许嫌弃我丑,反正,反正,就是不许不要我。”
“哎哟……”霍求懿喟叹一声,一颗心像被浸在蜜醋汁里,一半泛甜,一半泛酸。“我的心肝肉儿……”他慢慢从前头把人拢住,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拍那人的背,语调轻缓,“答应你,不会不要你,只有一个条件,从今往后,不可说任何自轻自贱的话,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如儿以后一定乖乖的,做全天下最听夫君话的娘子。”他略垂着头,一对圆眼睛睁大了看霍求懿,模样的确乖巧非常。
光是乖乖的有什么好,他可还记得趣芳馆的奇人苏稚说过“宁为情死”的痴话,于是笑问道:“我真找姘头,你也全然听我的话?”
“那怎么行!”苏稚脸蛋倏地变色,眼圈也一下子红了,唇角的红痣随着嘴巴一起耷拉下来,眼见就要落泪,却叫他硬生生忍住,有多委屈就有多艳,仿如一株傲梅。
“我方才与你开玩笑的,今生对付你一个刁蛮爱娇的便够了,再寻别人给自己找罪受干嘛。再说了,你什么时候乖过?不听话,我不也喜欢得紧,所以不必拘束自己,原来什么样,往后仍旧什么样。”
“知道了。”苏稚瘪瘪嘴,面上淡淡,其实心里高兴,端着姿态不明说罢了。这份姿态,自然是他相公霍求懿抬起来的,谁叫他就乐意宠着呢?两人当即滚作一团,颠鸾倒凤,鸳鸯交颈,红烛燃到天明。
世间难有一对痴情儿,然痴儿难得,佳话亦难得,向来造化弄人,古往今来多少爱侣,修成正果皆大欢喜的,最终能有几个呢?
那日过后,霍求懿除了处理家国大事,打理回朝事宜,抽空便陪苏稚去花都周边游玩。所到之处山水秀丽,身边又有佳人相伴,过得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一日回城晚了,二人行至花都郊外,只见天上乌云密布,耳边雷声滚滚,有暴雨侵袭之势。郑国东南地带气候温和,独独夏季夜晚易有雷暴风雨,不到第二天早晨是不停的,与其冒雨摸黑,不如就近找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休息一夜,省的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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