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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殴打,不是强暴,是那个雪夜,傅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但凌某可不会忘,一辈子,十辈子也忘不了,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夜晚,衣着单薄走在大雪纷飞的高速公路,雪迷了眼,手脚冻到麻木,骨头冻到僵硬,一步也走不了,一头栽在雪地里,看到你向我走来,我高兴地把手伸给你。”
“等我醒来是在医院,得知是冻昏死在路边被过往发现的好心人送来的,我这才明白,那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死前的幻想。”
“你没有死。”
“不,我死了,凌樾死了。”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停,了落,那高悬在上空的铡刀也唰地落下。
“没有!”傅滨琛大叫。
骗他,人明明就在他的面前,活生生的,会笑会说话,哪里死了。
身前穿上鞋一米九多的男人,不到三十岁,此刻却颤抖得仿佛即将入土的耄耋老人。
凌樾大笑,“死在那个雪夜,死在美好的幻想之中。”
“没有!没有!我说没有!再说一句,我杀了你!”
匕首当啷掉在地上,凌樾被掐住脖子,这是过去三年对方最常用的暴力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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