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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们也不需要世俗的赞美,我哥不是好人,他杀人不眨眼、爱伪装的温和事实上最冷漠刻薄,当然,除了对我。我也不是好人,或许曾经是,但现在绝对不会是。我好的不纯粹,恶也不纯粹,但我确实不能称之为世俗意义上的善人。就比如我讨厌刘基赫,他是我哥所在帮派的一把手,也就是老大,尽管是他给我哥发工资,但我依旧希望他出门左转能被大卡车轧死。他觊觎我哥,好恶心。好恶心。怎么才能让他死。
我哥拥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在我趴在哥哥怀里委屈时,我哥捏了捏我的脸说:“亲爱的,明天送你个礼物。”委屈被兴奋替代,我迅速亲了一下我哥的下巴尖,又忍不住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我哥只温和地注视着我。我们的躯体缠绕在一起,犹如并蒂莲、双生花,紧紧联系在一起。
第二天我哥说要带我去拆礼物时,其实我已经料到“礼物”究竟是什么了,正因如此,我才如此兴奋。漆黑的仓库里亮起了灯,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脸色苍白地倒在地面,眼睛见了强光,不适地缓了一会儿才逐渐睁开眼。这时我已经到了他面前。他看见我哥,表情很疑惑,刚要张口问就被我用鞋底盖住了嘴,脏污的鞋底与白净的脸庞相贴,骨子里压抑的那股子暴躁劲涌了上来,我狠狠碾着刘基赫的脸。因此我便没有看到我哥在身后注视着我的眼神,痴迷的、病态的,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的眼神。
一双微凉的手覆盖住我的,冰冷的小刀被我哥送到我手上。“宗佑,亲爱的,想做什么都行哦。”我哥把生杀大权交给了我。脚底下的刘基赫发出“唔唔”的声音,也许是想说什么,我突然来了好奇心,便挪开了脚。
“西八!徐文祖尹宗佑你们两个该下地狱的家伙……”刘基赫零帧起手,被我眼急脚快再次碾住了嘴。我垂着眸,神色恹恹,脚下更用力了一些,讽刺道:“莫,真是该死啊。不过谢谢你祝我和哥哥一起下地狱,我会让你死的好看一些的。”
“不过呢,”银白的刀口滑到他下半身,毫不犹豫地割下了对方恶心的性器官,曾用来意淫我哥的,肮脏的东西。这下被我踩着也盖不住刘基赫的惨叫了。我有些吓到了,哥便立马亲亲我的脸安抚我。但我今天尤其贪婪,犹嫌不够,还要索取更多。
于是我哥捧着我的脸,与我嘴对嘴接吻起来,唇齿交缠,舌头勾连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分开时又黏连着一道暧昧的银丝,在逐渐拉远的距离里断连。“哥哥是我的。”我接上了后半句话,不过刘基赫已经疼得失去了意识,自然也听不到了。身体里那股躁动的毁灭欲愈发强烈,哥说没关系的,释放出来就好。
释放,没错,释放。我第一次杀人,颤抖着手,刀尖都晃成了虚影,神经却是极度兴奋的。刀尖扎入血肉时都不用停留,瞬间就将对方捅了个对穿,猩红从伤口从蔓延,一大片、一大片,好像要蔓延到我的眼底了。
刘基赫死了。我哥成功上位成老大。这消息甚至没能传出这条街,可见人命在此有多廉价,我想也许还比不上一张红票子,而站街一晚都不止这么点。帮会里那些马仔为首是瞻的样子让人想笑,眼神里总透露出满溢的贪婪。
但我其实不太能懂,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甚至能称得上愚笨,所以我只写得出我和我哥的故事,跟在我哥的屁股后面走,踩着他的脚印前进。但我哥很聪明,他知道审时度势,也心狠手辣,哥带着伪善的面具,实际上他很坏。我一直知道的,他不是好人。我也不是。我不信慧极必伤,如果我哥是反派,那一定是最后灭掉主角团的那个,而我就是哥的跟屁虫、马屁精,跟着哥,给他端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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