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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报复,我也不客气地伸出手在李琰腰上挠了几下。本来表情管理满分的人瞬间破了功,一激灵过后,被痒得笑红了脸。所以说,为什么怕痒星人要不自量力地挠别人痒痒。
获得阶段性胜利的我勾起得意的嘴角:“很可惜,我没有痒痒肉。”
李琰没有觉得丢面,反而揽住我的肩,对我说:“梧声终于开心啦。虽然这次哥哥没有和你一队不要伤心,哥哥以后继续罩着你,”接着还捂住话筒,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声声的腰还是那么好摸,我不是想挠痒,是想念声声的腹肌了。”
这下轮到我一激灵,拉开和李琰的距离,我表情更加鄙视地看着这个老不正经的人。旁边的何启星好奇地看向我们这边,为了不继续给未来队友留下奇怪的印象,我把李琰赶回了他自选的队伍里。
重回个人,我朝看着我的何启星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刚选完曲目,没和关系刚发生质的变化的男妈妈唠多久,第四名的何启星就和我选了同一首曲子,成为了我的第一个队友。
作为我单方面知道的同事,平时我会关注何启星,但是单方面的认识并不能让我主动社交,露出微笑是最大的努力。
好在何启星没有保持沉默,美人露出得体的表情,说:“你好啊,我们还没有怎么说过话,但我一直很想和你做队友。你的舞台很棒,希望未来的合作愉快。”说完还伸出手,我握上了何启星的手,嘴上说着“我也是,我也是……”,极其正式地和对方完成首次对话。
要不是记得鬼屋游戏何启星的妙语连珠,我应该会打心里认为对方是优雅人士。
由于何启星没有卸下优雅面具,而我还比较慢热,不尴不尬的对话持续了良久。后面进来的队友也默契地保持着这种氛围,各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用语让我仿佛置身于领导酒席。还好黄啸涯及时阻止了我在节目里继续建造违章建筑,用社交恐怖分子的闪耀光环推翻了我抠出的两室一厅。
二次公演舞台主要分为唱歌、跳舞、rap和创作四个不同定位,55名练习生最终在自愿选择和被动调剂中组成了8支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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