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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林漾赶紧解释：“不是，你们俩在我心里是一样的。”

        余双瑶捂着脸，嘤嘤装哭起来：“你这是在侮辱我！侮辱我是个傻缺！”

        “……”

        “行吧，傻缺就傻缺吧。”余双瑶哭了两三秒，画风陡转直下，“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跟黎庭筠什么关系？”

        “不说谎？”

        “不说谎。”

        “我们俩的关系大概就是黎神关心同学，大爱无私，十分想帮我把成绩提高。然而我并不想，我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就想当条咸鱼混过高考，大了当个社畜危害社会。”林漾直视余双瑶打量的目光，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字：看我如此诚挚的眼睛，信我！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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