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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还会对别人笑吗？”

        这个问题一抛出，我看见他的表情，像是恍然大悟，想来之前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那既然现在知道了，他会给出什么答案？

        “只对哥哥笑。”

        我勉强满意看一点，但最重要的问题还没有说出。

        “你会一辈子都属于我吗？”

        他没有点头而是抬起了脸，我发现他已经不再哭了。

        “哥哥，我不是谁的所属物。”

        听到这句话，我原本被他软化的态度陡然变回坚硬。

        他是什么意思？把我当作唯一却不肯归属于我？

        他这条命都是因为我而留下的，现如今居然说出这样恶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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