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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嘛，经历过他妈的变态教育，精神崩溃对于感情更是一窍不通，说话也难听的要死上来就是一句秃驴。

        闻倦鹇要直接来一句老登，巫敏也不会感到意外。

        人家都病成那样了，他这个老头子还是不跟他计较了。

        巫敏决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后，开始解答闻倦鹇的疑问。

        “这不是精不精神病的问题，学会爱人又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你得干正事啊。”

        巫敏简直像是遇到了七岁还不会加减法的智障小孩，只觉得心累，开门见山来了句后认命的开始提问。

        “之前有计划都不告诉我，你一倒地给我吓得差点死过去，害的我一把骨头了还受你折腾。我就想不通让他做出一个选择而已何必这样大动干戈？”

        这是几年前闻倦鹇对林栖木发起的一个问题。

        知道真实身份的唯一机会和精神崩溃要去死的他，你选谁？

        闻倦鹇显然是想起来了，罕见的安静了下来，像小学生似的正襟危坐乖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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