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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陵往边上靠了靠,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下。”
大殿上的大臣们惊骇下跪,嘴里高呼着:“陛下不可啊!”
远墟充耳不闻,尤自坐下,一边为他揉腰,一边柔声问道:“腰疼?”
渡陵轻轻摇头,靠在他身上微微抱怨道:“酸的慌,修为被阵法压制,身体也有些缓不过来了,都怪你,现在都还在流。”
远墟让他躺在自己腿上,然后直接让大臣退朝了,不消片刻,大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渡陵脱了鞋直接趴在金銮座上,让远墟给自己揉腰:“这阵这般逼真,只怕过了今日,陛下和摄政王有了私情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了。”
远墟手上专心致志的为他舒缓酸胀的腰肢道:“据你师叔所说,他与摄政王应该是不死不休的死敌。”
渡陵笑了笑,道:“不尽然,我曾经在师叔房里看见过一把折扇,上面画的是一副没有脸的人像,之前未曾想起,现在倒是想起来,那个人像的身形与鬼尊一模一样,毫无二致,若真的是不死不休的死敌,能让师叔如此谦和的人,挂念一个已经死了几百年的仇人吗?”
自然是不能的。
远墟将他扶起来抱起向寝殿走去:“所以,你师叔既有可能早就对当年的鬼尊情根深种,摄政王死后他因缘际会拜入了长越宗,于是为了断情,他施法忘了鬼尊。”
渡陵一路被他大摇大摆的抱回寝殿,周围的婢女侍从无不低头不敢直视,拉住远墟一缕头发扯了扯:“昨日也是这样抱我回寝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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