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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的灯光像破碎的彩虹,忽明忽暗,低音炮的震动钻进骨头缝,空气里混着汗水、香水和酒精的味道。陆泽靠在吧台边,手里拿着一杯猩红的鸡尾酒,冰块撞着杯壁,叮当作响。他穿着黑色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的弧线,袖口卷到手肘,小臂肌肉线条硬朗,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性感。他不缺人追,可他从不在乎,感情是麻烦,性是消遣,像抽一口烟,吐出去就散了。
一个男孩凑了过来,模样挺招眼,眉眼细腻,五官像是精雕细琢的画,带着点中性的俊俏。他穿着白色紧身T恤,胸膛鼓胀,腰细得像能一手掐住,牛仔裤裹着修长的腿,臀部圆润,走路时微微晃动,像在勾人。他靠过来,肩膀故意蹭了蹭陆泽的胳膊,笑得轻佻:“一个人喝酒多无聊,要不要陪我跳一圈?”
陆泽瞥了他一眼,男孩的眼角微微上挑,睫毛长得像刷子,嘴唇涂了点透明唇彩,湿漉漉的,像是刚咬过水果。他嘴角勾起一抹敷衍的笑,低声说:“跳舞没意思,要不玩点别的?”男孩咯咯笑了一声,眼里闪着光,手指试探地滑到陆泽的手腕,轻轻捏了捏:“你挑地方,我都行。”
陆泽懒得废话,放下酒杯,转身朝厕所走去。男孩跟上,步子轻快,像只黏人的猫。
在不远处的角落里,顾然带着黑色口罩,手里的杯子攥得发白,眼神黏在他们俩身上。
厕所隔间里光线昏黄,墙上水渍斑驳,空气潮湿,夹着尿骚味和消毒水的刺鼻,夜店的鼓点震耳欲聋。陆泽推开门,把男孩按在隔板上,门没关紧,留下一道窄缝。他抓住男孩的下巴,低头吻下去,动作随意,像在应付。男孩的嘴唇软得像果冻,带着甜酒味,陆泽咬了一口,牙齿划过,引来一声低喘。
“轻点嘛……”男孩声音发嗲,手急切地扯开陆泽的衬衫,指尖滑过他的胸膛,摸到腹肌时停下来,轻轻按了按。陆泽的皮肤滚烫,汗水在肌肉沟里淌成细线,像刚从健身房出来的野兽。他抓住男孩的手腕,压在隔板上,低笑:“别乱摸,急什么?”
男孩喘着气,仰头凑上来,脖颈白皙,喉结滚动,像在勾引。陆泽懒散地舔了下他的耳垂,舌尖湿热,男孩抖了一下,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嗯……”陆泽眯眼,手滑进T恤,揉了揉胸前那点凸起,指甲轻轻抠了一下,随手解开皮带,拉链“嗤”地划开,牛仔裤滑到大腿根,露出黑色内裤鼓胀的轮廓。
他勾住内裤边缘,一把扯到脚踝,男孩低叫一声,双腿发颤,暴露在空气里的性器硬得滴水,顶端湿漉漉地泛着红。陆泽握住,随手套弄几下,拇指碾过顶端,黏液沾满指缝。男孩咬着唇,腰挺起来,汗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嘴里喊:“啊……别停……”陆泽没吭声,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硬得发疼的性器弹出来,直挺挺地抵住男孩的后穴。
“想要?”陆泽的声音低哑,带着点戏谑。他没等回答,手指抹了点唾沫,探进去撑了两下,湿热紧绷的内壁裹住指节,他抽出来,腰一沉,直接顶进去。男孩的叫声撕裂喉咙,后穴被撑开,紧得像要把他夹断。陆泽咬着牙,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隔板“砰砰”作响。男孩的腿抖得站不住,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抠进肉里,嘴里胡乱喊着:“太大了……慢点……要死了……”
陆泽低喘,手掐住男孩的腰,力度刚好留下红印,节奏加快,男孩的呻吟变成哭腔,身体一阵阵痉挛,最后一声长长的喊,整个人瘫下去,腿间淌出一片白浊。陆泽抽出来,随手扯了张纸擦掉手上的黏液,眼神冷淡,像刚玩完一场无聊的游戏。
顾然站在隔间外,手攥着裤缝,指尖冰凉,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口。从高一第一次见陆泽,他就喜欢他,喜欢他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喜欢他懒散又冷淡的眼神。他拼了命考上这所大学,鼓起勇气表白,却只换来一句“没兴趣”。他以为自己能放下,可看到陆泽跟别人走进来,他还是跟了上去,像个甩不掉的影子。
透过门缝,他看到陆泽吻那个男孩,看到那双手揉进衣服里,他的心像被攥紧,酸得发疼。他不是浪荡的人,可他控制不住想看,想知道陆泽会怎么对别人。陆泽的手指解开裤子,那根硬得吓人的东西捅进去时,他觉得自己像被撕开,疼得想哭,又忍不住想靠近。他咬着牙,手攥紧裤子,腿有点软,羞耻和嫉妒像潮水淹没了他,可更多的是一种渴望——他想代替那个男孩,哪怕只是被陆泽用一次。他告诉自己别看,可眼睛挪不开,直到男孩瘫下去,他才猛地回神,想跑。
陆泽推开门时,男孩还靠着隔板喘气,裤子堆在脚踝,T恤湿透贴在身上,胸口起伏得像刚跑完步。他舔舔嘴唇,低声问:“再来一次吗?”陆泽懒得搭理,拉上裤子,随手扔了句:“下次吧。”男孩笑了笑,慢吞吞地提上裤子,揉了揉腰,推开隔间的门,走出去时脚步还有点虚,嘴里哼着小调,消失在厕所外的人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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