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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和佐助绝对不能让对方知道的秘密(足,气味控)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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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冷哼一声,扭头盯着火堆,捡了根树枝攥在手里,指节捏得发白,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表面上还是那副高冷样,可心却像是被火苗燎得乱跳。鸣人的脚臭味像条绳子,拴住了他。佐助咬了咬牙,低声嘀咕:“真讨厌……”声音小的被火堆的噼啪声盖了过去。

        突然,鸣人高声说道:“喂,佐助,我去撒泡尿,你可别偷看啊!”佐助被他臊得脸一红,恶狠狠的喊道:“谁会看啊!”说完一头钻进自己的帐篷里。可耳朵却忍不住捕捉着鸣人光脚踩地的闷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心上,把他的心脏激动的怦怦直跳。

        夜幕彻底吞噬了森林,月光下的树影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这片寂静的草地。宿营地离河边不远,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腥气与流水的清冽,偶尔响起几声虫鸣。火堆已烧得只剩几点暗红的余烬,噼啪声渐弱,佐助的帐篷在另一侧,距离不算远,隐约能听见他平稳的呼吸。鸣人却毫无睡意,他借口去撒尿,偷偷溜到一棵粗壮的老松树下,背靠树干,手里紧攥着一个包裹。那里面是他白天偷来的“战利品”——佐助的护额、一双深灰色袜子,还有一条黑色内裤。经过一天的奔波,这些贴身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爱干净的佐助随手丢弃,换上新的,却不知被鸣人悄悄捡了回来。

        鸣人低头凝视他的这些“宝物”,月光从树隙间洒下,照得护额的金属片泛着冷光,袜子皱成一团,内裤边缘的磨损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如鼓点般急促,脸颊烫得像火烧,连呼吸都微微颤抖。四周静得让人发慌,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他紧张地扫视一圈,确认佐助睡熟后,才拿起护额,指尖摩挲着布料上那圈干涸的汗渍,凑到鼻尖轻嗅。佐助的汗味淡淡的,甚至有些清香,直往他心底钻。鸣人闭上眼,深深吸气,脑海浮现佐助擦汗的模样——阳光下,那家伙眉头微皱,手背随意抹过额头,黑发贴着皮肤,冷峻的侧脸如同皎月。鸣人小声嘀咕:“这家伙,长得这么帅做什么。”心跳愈发急促,他已经开始期待起跑了一天后,佐助袜子和内裤的味道。

        他抓起那双袜子,深灰色的布料在月光下更显昏沉,脚掌处泛着微黄,湿气未散,显然是佐助白天奔跑时留下的印记。他抖开袜子,鼻尖凑近脚底最黄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浓烈的脚汗味扑面而来,酸臭中夹着泥土和草屑的腥气,像一记重拳砸进脑门。鸣人闭上眼,脑海全是佐助奔跑的身影,汗水顺着他修长的腿淌下,双脚有力地踩在地面。他忍不住幻想佐助在野外洗脚的画面——那双脚修长而结实,脚趾微微蜷曲,河水滑过脚踝流到脚背,在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鸣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声呢喃:“佐助的味道···太上头了。”他翻过袜子,嗅着脚尖处,想象佐助的脚趾压在他鼻子上,粗糙的触感混着汗味扑鼻而来。鸣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胸膛。

        最后,鸣人拿起那条内裤。黑色的布料皱成一团,裆部有着几道浅浅的痕迹。夜色模糊了细节,却让那隐秘的诱惑更浓。他的指尖滑过磨损的边缘,鼻尖凑近轻嗅,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混着汗渍的咸腥钻进鼻腔,还带着一丝温热。鸣人喉咙一紧,干脆把内裤套在头上,鼻孔对准气味最重的地方——佐助龟头摩擦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那里的尿骚味浓得刺鼻,直冲大脑。他闭上眼,想象佐助穿着这条内裤的模样——那家伙站在他面前,冷眼俯视,裤子半褪至膝盖,露出紧实的小腹和一丛黑毛,内裤被撑得鼓胀,腰线紧贴皮肤,勾勒出硬挺的轮廓。鸣人呼吸急促,喉咙干得发涩,下身硬得发烫,裤子绷紧,几乎要裂开。

        他再也忍不住,抓起一只佐助的臭袜子,一把脱下裤子,将袜子套在硬得发烫的肉棒上。粗糙的布料磨擦着皮肤,刺激的鸣人咬唇低哼一声,声音压得极小,生怕吵醒不远处的佐助。他又拿起另一只袜子塞进嘴里含住,牙齿碾过湿腻的布料,脚汗的咸腥在口腔炸开,苦涩,却勾得心脏跳的更快。那磨砂般的触感混着浓烈的味道,像烈火烧遍全身。他手指握住肉棒,上下滑动,用佐助的袜子撸起来,内裤的尿骚味钻进鼻腔,脑子一片空白。鸣人闭上眼,沉入幻想——佐助被他压在草地上,赤裸的身体紧贴泥土,汗水从颈侧滑到锁骨,黑发凌乱贴在脸上。他抓着佐助的一只脚,舌头舔过脚心,佐助那双冰冷的眼睛染上迷雾,喘息着低语:“鸣人,快点……”这画面让他血脉贲张,手速不自觉加快,袜子摩擦得更猛,肉棒顶端渗出的液体浸湿了布料。

        “佐助,你这家伙……总有一天我要……”鸣人咬紧牙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袜子蹭得他肉棒表皮发红。他舌头压着嘴里的袜子吮吸,咀嚼着那粗糙的质感。夜风吹过裸露的皮肤,凉意刺骨,可下身的燥热却愈发炽烈。终于,鸣人身体猛地一颤,腰部绷紧,低吼一声,咬着袜子,白浊一股脑射进套在肉棒上的忍袜里。浓稠的精液顺着布料渗出,滴落在草地上,袜子吸饱了液体,沉甸甸地裹着软下的肉棒,滑腻的触感让他脸颊迟来地发烫。他大口喘着气,鼻腔里满是内裤的味道,吐出湿透的袜子,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个傻乎乎的笑。

        鸣人低头看着两只被他弄得一团糟的袜子,又摸了摸头上的内裤,满足的像刚吃完一碗热腾腾的拉面。他瞥了眼佐助的睡袋,那家伙睡得像块石头,毫无察觉。鸣人松了口气,蹑手蹑脚溜回帐篷,裹紧被子,肉棒上还套着那只浸满精液的袜子,嘴角的笑怎么也收不住,得意得像个抽中大奖的小孩。

        夜色深沉,宿营地陷入一片死寂。火堆燃尽,只余下焦木的淡淡气味。月光从树隙间漏下,洒在地面上,勾勒出斑驳的银影,风声停歇,连虫鸣都稀疏起来。鸣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很快就沉入梦乡,鼾声断续响起,像只睡熟的小兽。他的脚不安分地踢开被子,一只露在外面,宽大的脚掌摊开,在月色下泛着微光,汗渍干涸后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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