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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那罗恩作势洗耳恭听。
「满天星星不说话,黑sE的娃娃在黑夜中睁开眼;
她在空中飞呀,四处寻找着她的脸;
她穿过人心呀,但都不是她的脸;
一直到她找到他呀,才终於在妖之声下阖上眼。」
亚那轻哼着,抬头看泰那罗恩,只见对方一脸思索。
「所以,败因在於那个娃娃?」泰那罗恩的口气很不好,「这是你的结论?」
「我十年前就已经如此主张,但是你跟父王一样,都不认为所谓的娃娃存在。」亚那莫可奈何地说,「我个人认为所谓的娃娃可能是一种诅咒,童谣分了好几段,但是凡斯只告诉了我这一段。」
「嗯。」泰那罗恩点头,「我认为现在依旧不是研究童谣的好时机,我们必须尽快抓紧时间,讨论兵力该如何派遣。」
亚那一副无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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