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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她给沈沉离婚协议，那是商量，这次……是通知。

        其实，她想要离开沈沉，不是因为沈沉做错了什么，或者说，他的什么都不做让她明白了——是她做错了什么。

        沈沉捧着她的脸，感受到她的眼泪滴在手背上，轻轻地擦去：“没事了，嗯？”

        她眼一闭，心一狠：“沈沉，我不想玩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他眼眸一眯，都是危险：“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她自然是感受到他的戾气，但是，她就是要走，谁也拦不住。

        “理由。”

        “没意思了。”她仰头看着他，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她毫不在意地说着伤人的话：“沈沉，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对我而言，你不过是我在路上见到的小宠物而已，这不是看你长得着实可Ai，就带你回家养了一两天，然而看多了也就腻了，可你居然反咬我一口！”

        沈沉：“？？？”什么时候咬她了？就算真的有，那也是她求他的。

        她伸手捧着他的脸，露出了森森的笑：“沈沉，我的人血馒头好吃吗？”

        他皱了皱眉，完全听不懂：“别YyAn怪气的，有什么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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