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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送给她的礼物，哪怕只是一个柳条编的戒指，都被她珍藏在保险柜。”

        “她每一年都给你存了一笔资产，她怕如果有一天，你想远走高飞，却没人支持，她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也是你。”

        关越站起身，眼眶泛红，“她不Ai我。她Ai我的话，不会总是忽视我，也不会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

        “Irwin，你妈妈给你写过信。”

        “对不起，”关铭健闭上眼，“这些年，和你妈妈有关的东西，都被我藏起来了。”

        “她抑郁太严重了，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伤人。有一段时间，她告诉我，你总是一个人坐在楼梯上等她下楼吃饭，她求我多陪陪你。”

        “我看到你在楼梯上偷偷地哭，可我不能告诉你，你妈妈也靠在阁楼的门上哭。她很想抱抱你，可是她怕自己伤到你。”

        “她后来自己搬去了纽约，也不太联系你。我那时没放在心上，可看了她写的信和遗嘱，才知道，她只是想刻意保持距离。”

        “她觉得只要你对母亲的依赖没那么深，那至少她的离去，对你来说，就不会是天大的打击。”

        “我恨自己后知后觉，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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