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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日用晚膳时,晏载安对陆漪娴的言语间少不得又温存软和了起来。
饭毕,夫妻二人洗漱了后即就寝。
晏载安虽睡惯了自个后院中那些身姿妖娆技巧丰富娴熟的妾室通房们,但这会子她们都不在自己身边,惟有拿正妻来发泄一二。
可陆漪娴长久不曾同他欢好过的的身子始终僵y而紧张,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久病积疾的身子早已气血两空,其实她没有告诉他的是,很多时候她连说话和呼x1都感到力不从心了。而且他亦未能多施舍给她哪怕是一点点的温柔和安抚。
好半晌,见他愈发不耐烦了起来,陆漪娴终于低着头轻声说了句:“夫郎,我身子还未好,恐怕是不能了。”
不能承欢。
晏载安有些失望,这一路车马劳顿,他好长时间都未好好发泄一番了,正遇上自己的嫡妻受了大内恩眷,他亦想趁着这个时候同她尽快养育嫡子,她却仍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难免有些倒他胃口。
他烦躁地撇了撇嘴,又按捺下不满之情拍了拍陆漪娴的肩膀安慰了她几句:“既未好,那就罢了。你好生歇息着,养好身子才是正事。”
婢nV伺候着他穿好衣袍,晏载安抬起她的脸来看了看,亦觉得甚是寡淡,分明提不起他的兴致来,遂也将她丢到一边去,在自己心腹狗腿子师凯洪的怂恿陪伴下逛去了都城中最富盛名的一家窟中去了。
漪娴自榻上艰难地直起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虽对这段婚姻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可难免仍是心中伤怀,落下两行清泪来,衬得她的病容愈发可怜清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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