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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还会因为芷言不回讯息就焦虑吗？」曜宇边拆着外送的咖哩盒边问。

        辰昀把筷子咬在嘴里，笑了声：「不会。现在她不回我讯息，代表她正写得很顺利。」

        两人坐在咖啡店打烊後的吧台边，一人一份宵夜，灯光拉得暖h，像是一场不用理由的闲聊仪式。

        「你变了。」曜宇说。

        「被她慢慢养的啊。」辰昀把热茶推给他，「你也一样，朵朵一说你压力太大，你就跑去学花艺。」

        「那是她说我家yAn台需要活着的东西。」曜宇无奈地笑了。

        「结果你真的养活了一整排。」

        「b谈案子还难。」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他们从大学打工时期就是朋友，一起端过盘子、搬过书架、也为了一杯送错的咖啡被客诉，彼此之间早就有了说不上来的默契。

        「你知道她们两个，都不怎麽担心我们变太像吗？」辰昀突然问。

        「可能因为我们只在对的时候像。」曜宇顿了顿，「像的地方够稳，不像的地方，刚好让她们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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