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作者:159>
标签:满船清梦压星河
原谅我用如此激烈愤怒的这篇《神知道一切因果》作为《凯文日记》新篇的第一则日记。作为一部新作的开篇,本来应该和和气气,漂漂亮亮的讲几句好听话,祝福话,这样继续写下去才有余地。然而命运和我开了个玩笑,我以为我不会再有写作的机会了,所以我以为《神知道一切因果》就是我的封笔之作。但是老爷们好像遗忘了我,他们仿佛并不想来打扰我的写作。就在前几天,社区给我打来电话。我以为是又来警告我了,哪知道她只是问我愿意不愿意参加社区的免费体检。免费体检!我不想去医院。但好消息是社区根本没有追问我的写作情况,她只是要我去免费体检!这意味着我又获得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写作机会,在这段时间社区和派出所不会再来把我抓去精神病院,我暂时是安全的。
那么,勉勉强强的,遮遮掩掩的,我又开始写作了,这就是《满船清梦压星河》的缘起。《凯文日记》在《人间》,《风城》之后迎来了新的一个篇章《满船清梦压星河》。我希望这部《满船清梦压星河》能为诸位读者奉献出一点更有新意,更成熟的思想。如果说《人间》,《风城》就是两部中学生和大学生的课外读物的话,我希望《满船清梦压星河》能成为研究生喜欢的书。以后说不定我还能写出一部博士,博士后喜欢看的书呢,这也说不一定的。
这个季节还不算太热,但已经隐约有了夏天的味道。再过一个月,就真的是夏天了。夏天不是冰淇淋,草帽子和爽身喷雾的天地吗?一个个年轻人手上拿着蛋卷冰淇淋,戴着太阳帽,再浑身香喷喷的走在大街上,这太有夏天的感觉了。夏天就应该是暴露和充满原始欲望的,不然夏天为什么会这么的热烈而赤诚。遗憾的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亲人在哪里,到底我就是个孑然一身的“寡人”呢,还是有很多的兄弟姐妹,甚至父母,儿女,侄儿侄女,叔伯兄弟呢?我真的不知道。我被困住了,我看不到真相,也听不到一句实话。
生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在你看透了生活的本质的时候,你还得顽强的继续生活下去,并且乐此不疲的给自己找点乐子。所以,生活不见得一定是美好的,他可能有粗糙甚至是恐怖的一面,但坚强的人继续选择活下去,并努力活出点滋味,这才是人应该干的事。反之,一旦摸着点生活的阴暗面,就吓得寻死觅活,这是懦夫。天知道有多少人是在忍辱负重,悲悲切切的努力活着。他们边活边说着笑话,做着游戏,度过一段艰难的时光过后,他们活成了生活的赢家。生活也许并没有发生质的改变,但生活的赢家驾驭住了生活,成了生活的主人。人是不是活到这种境界,才真正有资格写点什么东西给别人看呢?你都没有和生活打过几架,没有在悬崖边缘攀爬过,没有在生死刹那间疑惑和犹豫过,你凭什么指点别人应该怎么活?事实上没有人有权力指点别人应该怎么活,只是某些人赋有义务开示那些迷茫的孤儿:我已过河,而你要快快赶上。
我听说央视着名节目主持人李咏的女儿有一个怪名字,叫法图麦李。这位李小姐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写了一本书,书名叫《刘小姐》。书的内容是讲两个女人的故事,一个女人叫“刘小姐”,另外一个女人叫“吾恙”。老实说我还挺佩服法图麦李的,要知道我在十六岁的时候,是绝对写不出一本书的。现在我四十多岁了,我没有兴趣去翻开一个十六岁小女孩的作品,我觉得我去偷窥一个十六岁小女孩的内心世界事实上很残忍。何必呢?知道人家还是个小姑娘,何必去拆穿她的假想呢,哪怕这个假想是那么的浪漫,那么的朦胧和美丽。
说到底,我现在更喜欢看一些“翻过跟头”“过过几条河”的幸运者的文字,然而这样的文字是很少的。着名的《红岩》应该算“翻过跟头”“过了河”的文字了吧?可是我看《红岩》看了半天,没看见有什么“翻跟头”“过河”的真诚文字,满书都是教条化,概念化的一般性叙述。甚至于看完了《红岩》我才猛的大吃一惊:这就是革命?如此的枯燥无味而庸俗,难怪当时的普通老百姓对这些革命者并不怎么买账。革命还得有点革命的浪漫主义,可惜的是《红岩》没有浪漫主义的风格,这就是一本应个景的书。
那么,高尔基应该有革命的浪漫主义了吧?还真有。比如《童年》,《在人间》里面描写的旧俄罗斯,那真是灰灰暗暗,影影淡淡,看了让人生气和郁闷。但一到《母亲》这本书,浪漫主义忽然就不见了,母亲根本就是一个毫无人格趣味的概念化革命机器。母亲不应该是心痛自己的孩子,并希望人间一切都是和美而舒适的吗?为什么母亲会是一个革命大无畏主义者?这实在让人有点忧郁。
高尔基的无趣和无聊就此显现了出来,所谓的母亲就是一个革命符号,是一个为了共产主义奉献所有的敢死队员!这样的母亲实在说不上美好,她只是为革命宣传而捏造出来的一个虚构角色。人间并没有这样的人,即便有,也会呈现出另外一种状态,而非高尔基笔下的母亲那样以血肉搏杀统治阶级。真的向往光明和善良的女人,往往是浪漫主义充盈的女人,她们会为了尊严而战,而不会为了某种虚幻的概念而战。
还有那本在中国着名了几代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真是一言难尽。看了半天,我就没看懂主角是怎么成为“钢铁”的,而这块“钢铁”又有什么实际意义。按我的理解,其实是共产主义苏联吸干了一个年轻人的血,然后指着年轻人骷髅般的病躯说:“诺!钢铁炼成了!”可这哪是什么钢铁,这是一个瞎子和肾衰竭晚期病人的残破身躯,这具身躯的后面是神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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