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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恭简目光如刀般掠过纸面。那熟悉的笔迹分明是出自周通之手。
“三月二十日,桃花汛爆发,两处堤坝轰然崩毁,河水倾泻,卷走庄稼无数。恰于此时,铁勒浑大军自北而来,挟风沙之势,猛攻朔州,所到之处如虎入羊群。”
京师震动,满朝哗然。
“工部分明奏报四月初五才有汛情,鲁王却在奏章上批允不急之令。若非他通敌,为何敌军能JiNg准知晓汛期?”有大臣言辞激烈,奏疏直陈,指斥鲁王通敌卖国。
很快,又有大臣弹劾周通的门客,称三月初十曾到访h河河道衙门,强行调走防汛备用木材。
此事一出,周通根本无法自辩——若咬定不知真实汛期,则坐实无能;若承认知情,则证明通敌。当真成了Si局。
周通跪在大殿中央,面sE铁青,辩无可辩。他为人一向耿直,却不善谋略。此时被指为叛逆,心头怒火如烈焰灼烧。他抬起头,看向御座之上的父皇,却只见那目光冷如冬霜。
“五弟!定是五弟设下的局!”周通激动之下,失言道。
一句话落地,满殿寂然,唯有冷风穿堂而过,发出低沉的呼啸。
周恭简的脸sE瞬间沉了下来,眉间冷意更甚:“难道你如今连兄弟也容不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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