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陈书淮一一看过方秘书整理的资料后，给方秘书打了个电话。

        他压低了音量，没有惊醒怀里的人。

        方秘书打听消息有很多渠道，自然也从中听说了王山骚扰姜宜的事情。

        陈书淮在电话里说得含蓄，但他心领神会，相当明白自家老板想要的是什么效果。

        &证券的母公司是位于华尔街的老牌金融公司，陈氏集团这种上世纪在北美起家，产业遍布金融、地产和制造业的大巨头自然是的核心客户。

        说白了，陈书淮就算说王山的发型让他看不顺眼，as证券都必须夹着尾巴把人按照他的意思处理了。

        甚至单单是被陈氏集团点名这种消息传出去，都能让王山连接盘的工作都找不到。

        ***

        姜宜睡醒时，车已经停在车库里。

        驾驶位空荡，司机郑哥已离开，陈书淮的手臂还环着她的腰，空出来的手正在滑动手机屏幕，里面是一封又一封待阅的英文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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