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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束带勒在她胸前最饱满之处……
他咽了咽口水,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空中。
王怜怜这里的酒钱贵,就贵在身世、才艺,以及这出淤泥而不染的风姿上。
更重要的是,她往来的都是权贵,她若不愿,他还真不敢用强。
而他真就愿意花钱要她坐陪,花得钱多了,仿佛他也成了这长安权贵中的一人。
“我如何会轻贱你呢?”杨钊笑道:“你往来的都是红袍,我往来的都是兵痞,我生怕你轻贱了我哩。”
王怜怜破涕为笑,明眸一转,嗔了他一眼,道:“我往来都是文雅人,只你最是无赖。呸,浪荡子!”
杨钊只觉骨头都酥了几分,身下硬梆梆。
虽是碰不了她,却比在普通妓家更为兴奋。
他偏还不忘结交权贵,道:“哎,方才走的那位张公,何日引见我与他相识?家母亦姓张,也许与他有些亲戚。”
“说来也巧。”王怜怜笑道:“张公与奴家打听一事,或许郎君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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