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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卓的语气略显失落,让我瞬间跟着难过,保持沉默。
球赛已经开场,他没看电视而是在扭头看我:“当时为什么给他单独设计衣服呢。”
不是质问,却胜似质问。
我脱口而出:“那是他去缅甸接我后我答应他的事。”
“什么缅甸接你?”
我这才想起我还从没跟席卓说过那件事,那件曾经被我故意隐瞒不说的事,当时不说是怕他埋怨自己,现在不想说怕他生气。
我们之间涉及到严亿昀的话题总是特别敏感,我怕我稍微叙述不好他就会勃然大怒,更怕胆战心惊会让我看起来不坦诚。
“去年六月初那次你拍戏受伤住进缅甸医院,我联系不上你,因为过分担心一时脑袋发热不计后果找了过去,结果遇到了麻烦,险些被人贩子拽走,钱包手机全丢了,除了严亿昀的电话号码我谁的都没记住,只好联系他帮忙......”
我的话被席卓重重的叹气声打断,吓得我连忙看他脸色:“生......生气了?”
“能不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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