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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佩芸穿着昨天就见过的一身灰色长裙，头发乱糟糟的随便扎在脑后，似乎两天没回家换衣服了。

        她神情憔悴疲惫，眼皮红肿，看着顾蔓嘴张了张，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道，“蔓蔓，妈妈能不能跟你谈谈？”

        她似乎很艰涩才说出了‘妈妈’两个字。

        顾蔓静静看着她，天空划过了一道闪电，有小雨点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顾蔓没有开口，乔佩芸也不动。

        直到雨点越来越大，顾蔓才退后一步，淡淡道，“那进来吧。”

        她把乔佩芸带回家。

        林婶看见两人一同回来很惊讶，但知道母女俩肯定要有话说，主动避开了。

        顾蔓换了鞋，拿了毛巾让她擦头发。

        乔佩芸坐在沙发上，一边擦着发丝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圈都红了。

        她似乎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以往美丽优雅的神态都不见了，只剩下了苍白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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