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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湛身为最得圣心的近卫自然也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精,亦是后悔自己一时的失控。就好比怀揣着一个能吓死这一干人的秘密,偏偏捂着不能说,眼看有人犯傻撞上来便忍不住要乐上一乐,更何况是平常眼高于顶的曾大人。
叛军延着山道往楚地而去,楚禾一行人不远不近地跟着,洛湛凑了个时机与曾同同行,解释道:“各州驻军无圣令不可妄动,更遑论越界来东都。”
东都由宫家驻守,宫家虽不与他州交恶,但自老侯爷去世后从来都是独善其身,哪会有什么自来攘助的友军。
除非有圣令。
曾同亦曾耳闻小侯爷与圣上不可说的两三事,心下疑惑,遂问道:“难道圣上就不会下令让人助侯爷一臂之力?”比如宋盛凯宋将军便驻扎在不远处的覃淞郡,平日里对小侯爷也是十分关心,时常嘘寒问暖,心疼他年幼失怙,若让他助上一助定不会推辞。
洛湛偷偷抬眼看了看走在前方的楚禾,见他听到两人的悄声议论,步调均匀连发丝都未多动分毫,便拍了拍曾同的肩,一副好哥们推心置腹的语调道:“兄弟,哥哥我就是知道没有。”
确实没有,只是御驾亲临了,差只差没领大军前来,不能威风八面。
曾同:小侯爷清白犹在,都是那帮嘴碎的乱嚼舌根,待东都事了,必得跟着小侯爷去一趟拿泥巴敷了他们的臭嘴不可。
叛军行了一日后,入夜时在一处庄子安顿下来。
安排好巡逻的队伍,几位将领便入庄安歇,余下的就地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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