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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说开了,宫卿倒也坦然了,她向来就是迎难而上的执拗,吃了亏被人笑话了,自然要讨要回来。
她三两步走至刘荣面前冷声道:“本将军记得是刘公公亲自将本将军带至这里,还告之本将军安睡即可,怎么如今就成了本将军擅闯了圣上寝居?”
她朝焦尚书一笑,一惯板着脸的人忽然间扯了下嘴角,只让人毛骨悚然:“焦尚书,怎么就是罪孽深重不可活了。”
谢清玉致士,焦尚书新官上任不过几天,一下被这急转直下的剧情弄懵了,无以应对。
倒是刘荣能屈能伸,一下拜伏在宫卿脚下,再抬脸时涕泪交加,扭头对着内室哭救命。
这差事,办好了得罪未来皇后,没办好圣上能当场一剑捅了他,怎么都是要命的。可谁让他是圣上最忠心最贴心办事最牢靠的奴才呢。他不入地狱谁入,只现下,还靠圣上救命了。
哭嚎声中内室终于有了动静,慢悠悠踱出一人,艳红的轻袍,乌发半束,眉眼风流恣意。手里拎着冕冠,行至桌边时随意地扔在了上面,桌布已掀,冕旒撞在羊脂玉桌面发生脆响。
一响将歇,周遭的空气似凝固了般。
众人屏气:这场官司谁是真真苦主一目了了然。
纵使严太傅也臊僵了老脸低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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