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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宫卿原本的意思,礼数不可废,他自是要行礼谢恩的,但看到圣上冷淡的神色,又似乎觉得不妥。
正纠结着额上一暖,再抬眼,那张大掌一触便离。
“哦,烧退了。”楚禾失望地收回手,打开食盒,取出最上层的药碗,手腕轻轻一侧,如墨的药汁悉数泼在了窗外廊下。
“可惜了。”这碗让宫卿烧退不了的药是没用了,楚禾默默寻思着要不要让王其成再另配一副让宫卿生病发烧的药。
浓重的药味从窗棱的间隙钻入鼻孔,宫卿长眉一深,对上圣上绝算不上好的脸色,双腕一撑起身跪在榻前,仰头看着楚禾道:“臣……”
“圣上,不好了。”刘荣隔着窗户在外说道,声音尖细刺耳。
宫卿眼睁睁地看着楚禾不理会自己,扭头推开窗子问刘荣:“怎么了?”
好奴才,知道自己何时何地该干什么。
“圣上,那钱编修钱绍峰太不像话了,按他的官职该给善济堂捐上一百两纹银,可他倒好,嘴上说一百两实际却只拿出五十两。”
宫卿见楚禾低头轻轻一笑,半张脸隐在光影处,那嘴角的淡笑一瞬而逝,留下半副如琢的俊脸,鼻梁高挺,眉目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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