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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昔瑶耷拉下来：“不能。”

        冯书嘉扬起嘴角：“嗯。”

        曲昔瑶眼珠转了一下，又问：“那你刚刚的意思是，我现在在你这里开了会员？想请问一下，我的会员权益都有什么呢？吃饭、聊天、还有什么？”

        冯书嘉顿住，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我只是一个比方。”

        曲昔瑶靠着背椅：“可我当真了。这样……你现在给我一个会员权益吧！”

        冯书嘉：“什么？”

        曲昔瑶：“优先权和不生气权。如果有别人追你，你要优先考虑我；如果我惹你生气了，你要消气。”

        冯书嘉纠正她：“这是两个了。”

        曲昔瑶：“那就……优先权吧？”

        此时服务员过来上菜了，冯书嘉懒得理她，咳嗽了一声：“吃饭了。”

        曲昔瑶只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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