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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还没坐下,她便已经连珠炮一般问了好几个问题,从他的职业、作品甚至问到了择偶观。
钟忻梧也稍有些招架不住,但他只是愣了愣便松弛一笑,沙哑低沉的嗓音逐个回答着她的提问。他的答案并非平铺直叙,偶尔还流露自己着别具一格的价值观,绒绒听得目不转睛。
她眼珠转了转,忽然问:“听说过那道很经典的题吗——博物馆失火,你救猫还是就画?”
穿着米色亚麻衫的男人无奈而惶惑地笑了,琉璃般的眼瞳澄澈真诚。
“我救猫。”
绒绒扬眉纳罕:“你不是个摄影艺术家吗?竟然会救猫?”
钟忻梧不以为意:“没有什么艺术是不能被再造或超越的。最重要的是,艺术的源头是生命。”
绒绒双眼雪亮:“没错。我也这么想。”
录制现场听着两位“艺术家”的交流,鸦雀无声。安霁月与唐编交换了个眼神,安霁月一脸惊诧,唐编则两眼放光,按捺不住兴奋之色。
安霁月无语:编剧组还是这么喜欢乱来。
相比之下,商科出身的关海芙与钟忻梧并没有太多话好聊。对于钟忻梧的表达,关海芙大多数时候秉持着迷惑而尊重的眼神,但接不上话。几轮下来,钟忻梧大约也意识到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们客气礼貌地喝完一杯咖啡便结束了录制。
安霁月觉得有趣。与詹念卿渐入佳境的海芙,只有在詹总面前才放得最开,其他时候都在努力扮演好自己学生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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