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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倘或他们之间有了亲生骨肉,她还能轻易抛弃这个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
裴行之原本不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可瞧见她翻身下榻,来找石菖蒲的那一刹间,他忽然改变了想法。
“是。”
慕汐违心地回了句。
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她不敢赌,亦不能赌。现下她惟一后悔的,全是在当初有得选时,没能用一碗红花汤药绝了这一切。
当日她若狠得下心,今日断断不会有此一事。
见她终是屈服,裴行之却无想象中的那般欢喜,反徒添了几许燥意。
然片刻间,他又似想通了般无声地轻笑。
强迫她才得来的顺服,终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次日。
裴行之请来了淮州城有名的妇人科圣手专为慕汐诊断。
不想那大夫诊了半日,却蹙眉回了声:“娘娘此前应是服用了过多的寒凉药物,宫体损了近九分。若想有孕,怕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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