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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后,慕汐把要给阿妩的信写好,亲自交与管砚,还不忘叮嘱道:“这段时日雨水多了些,你且吩咐他们要注意保管好,尽量别把信弄湿了,多谢。”
管砚收下,“送信儿的乃沉缃楼好手,这么多年亦不曾出过差错,娘娘安心便是。”
慕汐眼瞧着他揣好信出了门,方回偏殿继续看账。管砚却在外头直转了有小半日,将信塞回怀里,确认无人瞧得出他怀里有东西后,方返回浮夷轩把信呈给裴行之。
男人拆出信封一瞧,里头叙的不过是些家常琐事。然虽是如此,可单看那印在纸上的字,裴行之便能感觉到她写这信时,心是暖的。
那是自他表明心迹后,她从未给过他的。
顿了半晌,裴行之方淡声吩咐:“谢妩一事,切不可让她知晓。”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娘娘若久久得不到回信,必定会心生疑窦。”看到信封剩余的一角被彻底烧成了灰烬,管砚顿了顿,有些忧心地道。
炉子里跳跃的火光映出男人如寒霜般的脸,管砚那话音落了半晌,裴行之方沉声道:“你到沉缃楼寻个得力的人,去越州找几份谢妩的字帖回来,再找个嘴紧的先生临摹一封回她便是。”
“是。”
慕汐把那些账本尽数看完时,已过了七八日,周伯亲自领着两个小厮来浮夷轩取回。
“周伯,你且等等,我有话和你说。”周伯正转身欲走,慕汐及时喊住他。
周伯止住脚步,回首恭声道:“娘娘,可是账本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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