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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涟嗯了一声，拿来平板，开始看傅飞宇的文稿。

        傅飞宇小心翼翼的看吴涟脸色，心里实在好奇为什么吴涟对柏雨的态度忽然差了那么多，还调走她，抽离了她所有负责的洽谈事物。

        “吴姐，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吴涟抬头，“什么？”

        “柏雨？你为什么忽然那么对她？”

        “你觉得呢？”吴涟放下平板，靠在椅背上，脸色平淡，却没有一丝笑意。

        傅飞宇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但是不问，他怕以后自己会像是柏雨一样被踢走。

        “我觉得是柏雨做了错事。”

        吴涟点头，“什么错事？”

        傅飞宇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她忠诚于自己，不忠诚于公司，不忠诚于艺人，也不忠诚于我，我不需要那样的帮手，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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