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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看到祝慈放声大哭的样子,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喘不上气来。
她一直跟着她,看她如行尸走肉般生活,看她在夜里给自己灌酒,企图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再次见到她,看她大半夜不睡觉打车跑到墓园里抱着她的墓碑说话,看她一次次地观看她们之间留下的视频,看着看着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这些都是她在这三年里所看到的,她缺席的那七年祝慈是怎么过来的,她不知道,但她明白,那七年绝不会比这三年好过。
祝慈所有的不好表现都是因为她任冬至,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祝慈通红着眼,终于笑了,她用力抱紧任冬至:“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
“现在呢?”
“还是怕。”祝慈说,“怕你像上次一样离开我。”
任冬至佯装老成地拍拍她的肩,劝道:“没有人比我们更加幸运了,至少我们有过两次机会,该学会知足的。”
尽管不想应和,但祝慈实在是不敢跟她反着来,只得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祝慈如约把任冬至给带去了林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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