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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光看初见李草时对方惨不忍睹的窘态就清楚——他绝对流浪了很长一段时间。
宁肯餐风饮露也不来乞要,是怕给杨婶一家添麻烦吗?
……也不知道究竟算聪明还是傻了。
小团子贼心不死,在被窝里扭动,眼珠一会儿偷偷瞄向杨婶,一会儿企盼地望着傅偏楼,又转去门口,似乎在说“趁她不注意带我快跑”。
觉得好笑,傅偏楼伸出食指按住他的额头,不赞同道:“你该休息。”
小团子顿时垮下脸,被背叛了似的委屈巴巴地缩回被里,把自己裹成一个大蚕蛹。
傅偏楼忍俊不禁,浅浅勾起唇角。
一旁将景象尽收眼底的杨婶也笑出了声:“这娃娃,倒是很听你的话。”
“兴许是因为我救了他吧。”傅偏楼隔着被子拍了拍李草,很明白他的那种心情。
以为死到临头时忽然出现的恩人,就像雏鸟第一回睁眼看见的对象一样,会在心底深深根种下依赖的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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