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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戛然而止,陶清皓笑着脸说:“谁好人家来游湖听这样的曲子,许大夫好有意思。”
这话是在骂人了。
许黟淡淡道:“那以陶小官人高见,该听什么曲子才好?”
坐在他旁边的鑫盛沅身躯一怔,有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果不其然,他就听到陶清皓说道:“那自然是听那莺莺小调,菀菀辞操。”
而许黟不紧不慢:“一美人置白金一铤,可三四两许,秀才掇内袖中,美人取巾握手笑出曰‘俗不可耐。’[注1],这话用来送给陶小官人,倒是挺合适的。”
陶清皓愣乎,而后听出话里的意思,气得跳起来:“你骂我!?”
许黟依旧淡定:“没有。”
鑫盛沅和其他几个人也愣住了。
鑫盛沅先领悟过来,怕陶清皓打人,立马把他抱住:“坐下坐下,在船上吵闹成何体统。”
“你也说我?”陶清皓气得呼气,诧愣地盯着鑫盛沅看许久,“他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与我在这里恼怒?鑫幺,你上次还说我是你最好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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