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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甚至提不出他的名字,只用指代的称呼。
杨森隔着一段较远的距离,向施未矜继续说下去:“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以后,上校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难道要像那时候一样,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死在你的眼前吗?”
既然已经投敌反叛,杨森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尽力往施未矜的心窝子上戳,作为曾经的下属,他当然知道年轻的上校有怎样的弱点。
十六岁那年的第一个任务,是施未矜永远的痛苦。
果不其然,施未矜的神情出现了些微的变化。她无声地吸烟,楚知川就这样等待着,等待命运的铡刀何时下落。
他根本威胁不到上校的吧。
毕竟她也那么说了。
或许,出于这种见死不救的激将法,她还能再多看自己几眼。
雪也落到他的面颊上,是凉丝丝的触感。吹得久了,就慢慢适应,并没有什么感觉了。
见这里一时间继续沉默,杨森总觉得拖下去,时局会对自己不利。他另一只手狠狠扼住楚知川的脖颈,威胁施未矜:
“就算上校不在意这么一个普通的男伴,也要有点救死扶伤的责任心吧?上校,你还是把手里的枪放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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