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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就要尽了。
即使是在冰天雪地的望云关,也是有春风吹渡来生机的,只是格外料峭些。
料峭到即使只吹开了几株耐寒的花树,也能让边疆的将士们半欢喜,半难捱。
欢喜自然是因为熬过了苦寒的冬天,不必再在屋子里烧着火炉还蜷缩着手脚睡觉了;难捱则是因为日头渐渐变长了,他们每天出操的时间也相应的长了不少。
没错,在经历了十几年的浑水摸鱼之后,他们又开始出操了。
十几年的毛病自然不好改,所以虽然心中觉得身为大承的军士,也许确实该这么着,但身体还是堕怠了,每天都练得从骨头缝儿里钻出酸痛来。
这可不是祁连将军忽然幡然醒悟了,他们过了十几年的好日子,祁将军何尝不是过了十几年的好日子,自然也懒怠得动弹。但坏就坏在三年前,望云关来了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只身匹马来到望云关,在关口就直指要找祁连。在看到她拿着的祁戈的亲笔信之后,关口的士兵先怀念地嘬了嘬牙花子,表示这小祖宗好久都没回过家了,然后就把这位当成了关里的自己人,笑憨憨地说大帅兴许在戏楼呢,要么就在麻将馆子里头,最好去麻将馆里找找,因为大帅这几个月刚迷上搓麻将,瘾还没下去呢。
士兵笑吟吟的,可这姑娘却神色冰冷得很,听了兵伢子的话,只冷冷地哼了一声,神情不善地入了关,在街上打着快马,激起一路的尘土和雪沫,冲到了“一碗堂麻将”的大门口。
到了大门口,把马拴在树上,林正音才开始站着思考要怎么找到祁连。说是不激动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但又十分的近乡情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
于是她就在大门口团团转了起来,口中自言自语:“问祁将军的好,我是——不对不对;祁将军久仰大名,我是林正音,我从小就——不对不对;祁将军久仰大名,我是林正音,是拿了祁戈姑娘的门帖来这贵宝地的,我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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