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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奚头也没回,手中银光一闪,向后一捞,那人就被剑尖挑着捞起来了。
那人全身湿淋淋的,竖起大拇指赞道:“少侠,好剑法!”
他没敢回头,因为感觉到剑尖冰冰凉凉地挨着他的后颈,简直是削着他的汗毛,一动都不敢动,就显得他像只冻僵的山鸡,还是竖着爪子夸赞猎人好箭术的山鸡。
这场景实在有些悲惨,令人不忍久视,岑奚重新把他放到地上,那人飞快地爬了起来,十分识时务地迅速爬到了祁戈和岑奚身边。
任谁看到这么大年纪的人做出这种事都会生出恻隐之心,于是岑奚哀哀地略偏过头去。祁戈除外,她抬了抬下巴,道:“说吧。”
“说什么?”那人略带讨好地看向祁戈。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来这里做什么,方才安的什么心。”
那人恭恭敬敬地坐好,跟学堂里回答先生问题似的答道:“我姓余,叫余鹤水,我从我家来的,到这里十分饥饿,又没有看到鱼篓有主人,所以偷了鱼吃,我安的是活人的心,它虽然有时候跳得不太规律,像是心律不齐,但是我在努力对它好一点,比如不动怒不遗恨……”
“停停停!”祁戈感觉再听下去,就是对自己心脏的摧残,于是摆手让余鹤水停下了这篇鬼话,道:“你老老实实回答。”
余鹤水眨着眼睛:“我是在老老实实回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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