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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戈与岑奚紧紧地跟着他们,穿越了整整大半个城,小男孩和女孩的膝盖和手掌被粗糙的地面磨得出血,在街道上留下一串诡异的血痕。
然而他们的速度却丝毫不见变慢,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愈加汹涌。
空气中的粉色粉末浓度极高,隐隐可以听到数万人喉咙中的声音,那是一种介于野兽与畜生间“咕噜咕噜”的声响。祁戈道:“到地方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话,小男孩和女孩在路口猛地分开,一左一右,头也不回地分头猛冲。
路围绕着一堵厚厚的石头墙,祁戈和岑奚没有再随着他们绕路,而是直接翻上了石墙。
在看到墙中场景的一刹那,二人都睁大了眼睛:那是一个废弃的屠宰场,大片的荒凉空地上跪满了四肢着地的人,他们显然经历过一场自相残杀,断肢七零八落。但此刻,那些人却无比虔诚地注视着石台之上。
石台上只有一个小人和一个极高的刑架,刑架上被像捆猪似的绑着的人,正是钱川。
要不是周围都是甜腻的粉末,祁戈简直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绳子从钱川腰部绕过,使他头向着地面,弓成一只虾米,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眼睛充血地半阖着。最诡异的是,并不会在人身上烧起来的绿色火焰,正细致周密地温柔舔舐着他的全身。
最为诱人的食物,竟然是钱川!
他身下有无数张大嘴巴,翘首以盼的“人”们,这局面不大好收拾。祁戈和岑奚跳下墙,混进人群中。
说是“混”并不恰当,因为他们立在跪伏着流口水的人群后,显得格外鹤立鸡群。石台上的小人缓缓转过身来,她穿着厚厚的衣服,从背面看除了格外小些,动作迟缓一些,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她转过身来,祁戈和岑奚才看清她的脸:那是一张粗制滥造雕刻而成的脸,木头就是随意砍下来的,既不防潮也不防蛀,祁戈视力极好,甚至看到有白蚁从她脸上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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