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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戈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把散乱下来遮住视线的碎发胡乱别到脑后,一只手已经抓在了伶人的头盖骨上,虽然知道岑奚说的是没有杀死优伶这件事,但她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干脆假装没有听到,只道:“他的精神被强制进入幻境,已在做梦了。”
岑奚点头,从善如流道:“那怎么办?”
“我试着帮他破一破。”祁戈说道,“不过不知对方修为如何,我只能尽力。若没办法破开,就只能杀死他了。”
虽然祁戈灵力消耗过大,但岑奚仍没有提出自己来做这件事,他点点头。
祁戈闭上双眼,手仍搭在那伶人的头顶。在她闭眼的一瞬间,周身风声顿歇,她的意识刚刚潜入伶人黑漆漆的所感中,就感觉一股精神力重重撞击,脑子里如撞钟般回荡着巨大的疼痛回响。
若是平时,这种程度的抵抗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化解,但现在,她的灵力只余下单薄的一线,晃晃悠悠如一根游丝,只能卸下所有的防御,直奔优伶的意识幻境而去。
岑奚放下祁戈的手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根蓝色的灵线连接着两人的手腕,灵力正源源不绝地输送给祁戈。
他轻轻巧巧地跳下刑架,擦掉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涌出来的血,向某个方向望去。
“风娘,他好像在看咱们。”一个幼童骑在一头狼上,稚声稚气地说道。
风娘斜着坐在山路间挑出去的一段树根上,道:“看就看嘛,怎么可能发现我们。”
“哎,你别忘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可未必心向着咱们。他们汉人的心,比狼崽子还冷硬,捂不热的。”幼童抚了两把热烘烘的狼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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