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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戈再接再厉:“而且我还是个火修,一进到海里就不舒服,别说海了,我喝水还担心呛着,八字跟水就不合,小时候洗澡都差点被我爹给淹死在盆里,你所以你如果想把这个‘鱼缸’托付给我,真就把它给糟蹋了,我可没法帮你勤换水……”
“停!停停!”风娘捂住胸口摆摆手,祁戈果不其然停下了伤害,道:“怎么了?”
“我们说正事。”风娘缓了两眼才看她,见祁戈老老实实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把你叫来,不是要你换水,是为了这个。”风娘打了个响指,边缘的黑暗忽然亮了一块,露出了后面透明的牢笼。
牢笼里躺着一个男人,面色苍白,透明的牢笼里伸出了黑色荆棘,跟方才捆在祁戈身上的荆棘看起来是同父同母的关系,荆棘深深地刺进了男人的手腕和脚踝。
除了右腿上一道深深的刀伤,他身上没有致命伤口,已经失去了意识。
祁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两眼,确认下来:这正是她昨天傍晚见到的,在海边辟出一个世外桃源养着许多孩子的男人。
她神色没有变化,只回过头来,皱着眉道:“他还活着啊,你是不是杀不死他,想让我动手?”
风娘道:“我为什么会杀不死他?”
“那谁知道呢,反正你们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五花八门的借口和不足为外人道的苦衷,想借外人手做点什么事情,也都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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