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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后楼台高锁 酒醒帘幕低垂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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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川。

        三清崖上。

        山风猛烈,吹得人衣摆猎猎作响。

        周珏坐在一株花树之下,正在嚼花生米。这次他下山,在平州城的小酒馆中学会了喝酒配花生,但还没学得完全,就被岑钟强行取消了假期,因此喝酒还没大学会,就半途而废,被拎上了山。

        岑钟这人如此蛮横霸道,旁人是决计受不了他的,但周珏跟他“共事”这山中如许长的岁月,心中早已习惯了自己“命苦”,若是受不了,早就受不了了。

        虽然事实是,即使他受不了,那也得忍着。

        有什么办法呢?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好吃懒做、不爱劳动,全身上下勉强能动一动的,也就是那张嘴皮子了。

        但就是这张嘴,下山给别人当老师,别人是一定不肯聘用他的。原因无他,就因为他实在是太爱胡说八道了,平日里倒也不发病,毕竟平日里大家说说闲话,谁也不认真。

        只要不认真,那他忽悠起人来就没有意思。无伤大雅的事嘛,他可不做。

        他那双眼睛虽时常猫一样懒洋洋的眯着,但仍在时刻瞅进人心里,只要看出来别人来兴趣了,认真起来了,直起身子来听他讲话了,那他就立刻来了精神,准备施展他的忽悠大法,把人讲得五迷三道,如坠五里雾里。

        就这样,周珏凭借他那天上地下皆难寻得的三寸不烂金舌,成功地把自己混成了走到哪人打到哪的过街老鼠。

        原因实在是太简单了。那就是:他总是跟人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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