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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奚已经忘却了心中琐事,揣摩着老者的掌意,某个关窍被打开了。之前总觉剑法便是剑法,以剑之尖破敌之坚,是天经地义,但此时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凌驾于剑招之上的,那是一种融汇的古意,一种类似天道般的东西。
掌门说他学到了十成九,没有说十成十,留下的那一分,便是脾气与秉性,人人皆是不同,天道却始终如一。
老者见他出招从一开始的小拙,到现在的越来越像那么回事,知道他已经抓住了什么关键之处,此时手中招式一变,道:“再看!”
此时老者已换了掌法,但岑奚眼中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如一如一,始终如一。
岑奚道:“掌门也看看我的。”他一面说着,掌法竟也变了,老者定睛一看,他居然把三式“刻舟求剑”、“清风入林”和“心如明镜”合在一起,掌意似是而非,便既是亦非,是是非非,虚虚实实,变化无尽。
老者大笑,声音似清啸,道:“尚可尚可!有些意思!”
他有意陪练,岑奚也早就把有人闯入禁地之事抛到九霄云外,一老一少,便在这片黑暗之中传起道来。
老者看向岑奚的眼睛,里面不再只有双掌,瞳仁中映着老者、映着掌风招数、映着周遭的细小浮尘,连黑暗都一视同仁地倒映其中,清澈得仿佛万物都可入他的眼。
岑奚将风波剑中的招式拆拆合合,过了个遍。愈后来,招数愈清峻险拔,如高耸入云的峭壁,险而自持,见之忘忧。
到最后,便只剩下一招,参商。
第四任掌门每次前去缠着风波老儿给他讲演“参商”一式,看着觉得会了懂了,不就是怎么别扭怎么来么,可自己真正练起来,又觉得糊涂。因此一直没有练这一招。此时看着岑奚,倒想看看这个少年会如何处置这么别扭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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