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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婳虽然伤心,但她觉得吴大婶的尸T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对了!黎婳灵光一闪,吴大婶她没有换衣服!还有,她发间银簪上的梅花少了两朵!
昨日归家途中,吴大婶的衣裙上沾了些泥土,按理来说,如果已经决定洗衣服,一个正常人不可能不把自己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一同清洗。除非,她昨日还没来得及换下脏衣物,便已身Si。
银制的簪子若非大力破坏,应该不会轻易损坏,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原因?
黎婳细细观察吴大婶的尸T,发现她的手腕处有道淤痕,嘴角也有细小的伤口,已经被河水泡得发白,这极有可能不是今早刚Si亡的尸T。
“赵秀才是个痴情人啊……”黎婳听见身边的妇人在小声对话。
“可不是,他和知梅是少年夫妻,情深意笃。想当年他说想读书,就连他父亲都极力反对,只有知梅,顶着父母的压力,力排众议,坚持送赵秀才去读书。家中重担一下子全落到她一个小nV子身上,不仅上要养赵秀才重病的父亲,下还要给赵秀才读书的束修。也不知她一个nV子,是如何撑下来的。”
这些事情黎婳倒是不知晓,她不喜欢过多过问别人家里的情况,再熟悉,也要掌握距离分寸。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她的身T才落下了病根,再也无法生儿育nV。”
吴大婶看着快要四十岁,但实际才三十五六,如果她成亲有二十年,确实该有一儿半nV才对。
“这么说来,赵秀才到真是深情,哪怕妻子无法生育,也不肯将她休掉。”妇人的声音里有感慨和YAn羡,如此情深,怎么会不引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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