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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话家常了几句才离开,他要送却被拦了下来。
「夜寒露重,华儿要以身T为重。」夫人笑着推辞他的送别。
他不再坚持,在门口目送。
直到严夫人离开,他才拍拍袖子,往院中的梅亭走去。
从他十岁起,爹便分给他这处别院让他单独居住,也不准娘陪伴,每日定时有师傅教书,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说是疼宠,众多的孩子里的确只有他有这样的待遇。
但说是冷淡,也不为过,为数不多的佣人,使偌大的院子显得清冷可怕,更有传说是闹过鬼的宅子。
十岁时,他一个人整天反反覆覆的猜想,最後,只能解释为爹对他求好心切。
步上梅亭,为自己倒了杯梅酒──他私下酿的,随意地啜饮。
望着天上白银般的月亮,他不由得想起那多日未见到的小nV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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