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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言原本以为他就只是着了个凉,流点鼻水咳个几下,可能顶多发一点烧,但他忽略了自己的身T从来都不特别强健。他一发起烧来就觉得全身发酸、脑袋又热又胀、躺在床上感觉像失重。
他睡也睡不安稳,意识不断在清醒与沉睡的边界游离,做了个梦。
顾锦言其实非常讨厌做梦,不管是美梦还是恶梦都讨厌,因为他没办法控制梦里会出现什麽。他讨厌所有无法控制的东西,好b病菌。病菌会让人生病,生病会影响健康,健康不佳就会对生活,甚至是整个人生带来不可控制的影响与後果。
他小时候觉得生病很可怕,因为他以为是生病把带走了爸爸妈妈,还引起那场三天三夜的高烧,把他的听力也带走了。
尽管长大之後,他知道他们的Si、他的听力丧失并不全是因为不洁、脏乱、病菌而导致,却再也改不掉他想无时无刻保持整洁的习惯。
幸运的人可以用童年来治癒一生,不幸的人必须用一生来治癒童年。顾锦言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自己是後者。尽管全都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些不快乐的回忆依然会在午夜梦回时Y魂不散地反覆叩响他的心门,挟带着当年他所感受到的悲伤、失望和无助,丝毫不减。
他睁眼时已经不大记得梦里出现什麽了,可能是夜里偷偷抱着母亲的照片落泪的父亲;或是高烧过後醒来,发现自己再也听不到的那天早上;又或者是那个知道他聋了之後就放弃接他回国,之後唯一一次来温哥华就只是为了b他装上电子耳的顾家老爷,他名义上的养父。
无论他究竟梦到了什麽,那些东西都不会追出梦境来到现实,只会暂时在他心里留下好一会儿的不愉快。
***
顾锦言半梦半醒间感觉一GU冰凉时不时地擦过额间和脸庞,像是想为他拭去眉间皱摺的G0u壑和被高烧b出的恶汗,就像一只温柔的手为他抚平心伤的疤痕、擦乾他童年的泪。
或许是冰凉的毛巾太舒服了,当温慎行从他的右脸擦拭到左脸,顾锦言也无意识地跟着偏了头,好像不愿意温慎行挪开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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