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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秒短暂的打闹让他冷静了许多,没有等候太久,包厢的门被推开。
那位印象中很会打扮、气质出众的nV士,如今也已染上岁月的痕迹,但她依旧优雅如昔,穿着合宜。一见面就热情招呼:「以律啊~好久不见了,还记得阿姨吗?谢谢你一直照顾我们家玄玄,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对啊,我跟许玄他妈都很开心,听说能见到你,她昨天还兴奋地睡不着觉呢!唉唷g嘛打我?我实话实说啊!」许玄的继父是位幽默风趣的大叔,他边r0u着被许玄妈妈大力拍打的手臂,边跟以律说:「来来来,不用客气,放轻松一点,反正结婚以後我们都是一家人啦!许玄如果欺负你,这边有三个靠山随便你选。」
「爹地你不要乱讲话,到时候把以律哥吓跑了怎麽办?」妹妹晓澄笑着搭腔。
餐桌上和乐融融,许玄在家人面前不多话,他静静看着父母一边帮以律夹菜,一边问东问西,还好两老挺会聊天,话题围绕在乐团表演去过哪些地方,不至於让人难以招架。
以律对於应付长辈也很有一套,态度从容自然,应答有礼又不会太客气,时不时还会想办法将许玄兜入对话中,间接让关心儿子的父母知道自家孩子最近在做些什麽。
许玄未曾想过自己的恋人和亲人是可以和平共处的,他心中对亲情总有些疙瘩,对Ai情又过度美化,以至於这些关系就像一颗颗於急流中的石块,他只能缩在狭窄的立足之地摇摇yu坠,害怕失足落水而兢兢业业。
他没想过其实只要铺上木板,拉条绳索,这些石块就能搭起一座桥梁,稳固地支撑自己前行。
以律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家庭的温暖了。
早在父母双亡之前,爸爸重病的那段期间,他就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像只独自为了生存而奋斗的流浪猫,努力跟险恶的社会周旋;如迁徙中的候鸟,不停歇地往前,就没空思考距离陆地还有多远。
只要不在意这个世界,就不会被任何人事物所伤害。坚信此道的他将自己保护得很好,用和善的外表和淡漠的态度掩饰脆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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