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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过人,王一博,和你父亲一样是个杀人犯,这样你还想佯装热络,和我当朋友吗?」
肖战一点都不像骗人,凤眸染着狠戾,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彷佛看穿了他的内心与震惊,王一博微丰的唇张张合合半天,即便心里有无数问号,也挤不出一个字,更没料到下一秒,大叔见他答不上话,竟直接俯身吻住了他。
突然被个大男人吻上,他直觉反应就是没有节力地推了肖战一把,也没料到他会这麽轻易就被推开,整个人直撞上後头摆着厨具的台面,在深夜里制造更多惊人的响音。
「你这人到底有什麽毛病啊!」王一博气急败坏地擦着残着余温的唇瓣,但让他怒火中烧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厌恶被个男人吻住,而是刚有一瞬,他差点也回应了对方。
「啧...小朋友好凶啊,所以现在讨厌同志了吗?还会觉得我是好人?」肖战一手撑着台沿,恶趣地朝王一博g了抹笑。
「神经病啊你!怪胎!」王一博甩头冲回自己房里并碰地声甩上门。
关上门後才腿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他恼羞成怒捶了自己大腿几下,为自己竟还天杀地觉得外头那个没事强吻他的变态大叔,好像疯批得有点X感?
校庆表演的事,王一博不但没能从肖战这边讨到一点好处,还碰得一鼻子灰,每天光经过学校中庭广场,看着日渐舞台搭建完成,都足够他额沁冷汗,认为自己势必逃不过y着头皮登台,最後不支晕厥成为全校笑柄的命运。
彩排当天,广场上除了主办的学生会,还聚满了前来助阵喝采的亲友团,王一博背着把吉他,把自己捆得活像个养蜂人,想藉此来增加安全感,但没想到抵达报到处後,却被要求摘掉帽子口罩。
「平常心演出就行了,虽然今天没要求穿着,但你戴个鸭舌帽口罩,好似下一秒就要掏枪杀人一样。」登记人员不知无心还有意的一句调侃,随之引起周遭一阵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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